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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念诗歌的历史随笔散文

诗歌 2012-05-10 21:31: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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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,能生活在一个流淌着诗歌的时代,这个时代的年轻人除了幸福,也会变得高贵、时尚。春暖花开,玻璃房子,铺满阳光的窗口前,闭目静心,享受着吃饱以后才有的幸福。像海子、食指和北岛、顾城,还有舒婷,他们一起浮动着,是我喜欢的那一枚麦穗、那一刻的北京和那一棵安静的橡树。

我知道,这是在纪念海子,纪念杀掉海子的那把凶器;我用私人的方式,用不为他人所不知道的祭品。

时间逃得真快呀,自从它杀害了诗人,就跑得追也追不上它了。它的鞋子华丽而名贵,轻巧而弹性,一跃而起,又一跃而去。我才发现与海子、与诗歌的时代,竟然隔了很无很远,就像一条隔开几百年的时空。我自己却隔了几十年,也等于隔了很厚很厚的一层泥土的尘埃,我会一直想起海子,想起印刷在我自己心里的诗歌。它们竟然年轻饱满,仍旧明亮闪烁,像随着主人一同殉葬、誓不离身的一柄青铜宝剑。自始至终,我相信诗歌会不甘寂寞,会用力拨开黑黑的迷雾,顺着冰冷的路途,穿透很厚很硬也很冷的土壤,把自己苗条而稚嫩的茎须,悄悄地伸出地面,伸向太阳,证明自己不泯的念想。

柔软和迷惘,还有阳光和炉火,还有爱情和梦想,都让我沉醉在呓语的透明里,一次一次地读起我的诗歌,扶起泥土下面那个被封闭和埋葬的年轻人。那是一个个背着书包、带着一本诗集,被火车的铁轨辗成碎片的年轻人。海子真的年轻,年轻到没有品尝过爱情,没有留下自己的后代。他就是以清醒的选择,以死亡的抗争、不合作和否定,去拒绝接受另一个时代的到来,是坚守在精神与信仰的阵地上,凭着个人的顽强抵御着物质、金钱和功利主义勇猛进攻的最后一人。

我知道,能生活在一个流淌着诗歌的时代,这个时代的年轻人除了幸福,也会变得高贵、时尚。春暖花开,玻璃房子,铺满阳光的窗口前,闭目静心,享受着吃饱以后才有的幸福。像海子、食指和北岛、顾城,还有舒婷,他们一起浮动着,是我喜欢的那一枚麦穗、那一刻的北京和那一棵安静的橡树。

我知道,这是在纪念海子,纪念杀掉海子的那把凶器;我用私人的方式,用不为他人所不知道的祭品。

时间逃得真快呀,自从它杀害了诗人,就跑得追也追不上它了。它的鞋子华丽而名贵,轻巧而弹性,一跃而起,又一跃而去。我才发现与海子、与诗歌的时代,竟然隔了很无很远,就像一条隔开几百年的时空。我自己却隔了几十年,也等于隔了很厚很厚的一层泥土的尘埃,我会一直想起海子,想起印刷在我自己心里的诗歌。它们竟然年轻饱满,仍旧明亮闪烁,像随着主人一同殉葬、誓不离身的一柄青铜宝剑。自始至终,我相信诗歌会不甘寂寞,会用力拨开黑黑的迷雾,顺着冰冷的路途,穿透很厚很硬也很冷的土壤,把自己苗条而稚嫩的茎须,悄悄地伸出地面,伸向太阳,证明自己不泯的念想。

柔软和迷惘,还有阳光和炉火,还有爱情和梦想,都让我沉醉在呓语的透明里,一次一次地读起我的诗歌,扶起泥土下面那个被封闭和埋葬的年轻人。那是一个个背着书包、带着一本诗集,被火车的铁轨辗成碎片的年轻人。海子真的年轻,年轻到没有品尝过爱情,没有留下自己的后代。他就是以清醒的选择,以死亡的抗争、不合作和否定,去拒绝接受另一个时代的到来,是坚守在精神与信仰的阵地上,凭着个人的顽强抵御着物质、金钱和功利主义勇猛进攻的最后一人。

面对着庞大的世界,我宁可去相信年轻人。他们就是支起耳朵愿意报春的花蕾,是勇敢抗争严寒等待五月花开的天空,是平静汹涌却又湛蓝的海面,是骑手任意驰骋信马由缰的草原,更是在随意自由的流浪里,完成了自我寻梦的愿望,带着胆怯的期盼,怀着追求爱情和艺术的初次献身。

面对着身后,留下的是空白是苍凉是岁月,我宁可相信诗歌,甚至敢于用我20多岁时写出的第一本诗集,去抵押这一份令我信任的协议。尽管文字幼稚、单纯、透明、浅谈,甚至不堪修改,沾染了那个时代被人轻视的目光。可是,我还是相信,相信会在另一本关于爱情的诗选里,我会用我自己这个陌生的名字,甚至用一位虔诚的匿名者的信任,停在一页短短的文字里,保持着和他一样恒久却又温暖的排列。这是他在生前生产着文字和想象力,生产着激情和对世界的看法,所未享受过的过程或者结果。

我相信年轻人和他们带给我来的诗歌,这也是我自愿意去追忆一份年华的激情,这是由民间的诗歌、出生在南方学生的海子和年轻的我联手创造出来的时代。那时,我自己也掩身在昏暗的灯泡下,在方格的稿纸上悄悄地写诗。我关紧窗户、插上门拴,疯子一样地写着,因为只有这样,才能让自己离自己的距离变得更近一些。在一个没有互联网的时代里,此时正和海子他们一样,用神圣的表情、洁净的目光,接近了世界、接近了社会、接近了自己的同类,去感受它们、融入它们和接受它们。我们都在同一时刻,使用着钝了尖头的笔愤力疾书,写着总也写不完的相信阳光、相信未来、相信人类的文字。

海子和我同年出生,甚至比我大上几天。他用自己的办法,毅然决然地走了,留下了一颗跳动着永恒的心脏。如果他不去选择离去,此时正高朋满座庆祝着自己50岁的生日。也许,他正是怕丢失了诗歌美丽,怕弄坏了诗行间的那一份心境。而我,却苟且地活着,仰望着他的名字,已经比他多活了25个春秋,而且还要继续地苟活下去。此时,我端坐在一幢巨大的楼里,楼外灯火辉煌,车水马龙,看不见你喂养的十二只飞鸟。高楼不是我的,大的一角,一间小小的屋子里,我用一双枯涩的手,打出一行一行的文字,我看到了这些文字换回了一些稍好的饭菜,就等在下个月初的某一天,以薪水、工资和福利的形式出现。

这一天正是清明节,中国的民间和官方,所有的动物都奂,所有的空间里都弥漫着纪念的气味。肯定,会有人去你的墓前站立着纪念你,这是他们的事情,与我无关。

我会用我喜欢的途径,寻找到那一条通往泥土下面的洞口。我相信找了它,于是,我关了铁门,打开电脑,轻吁一口,然后用流利的文字告诉自己:面对着翻滚的麦田,相信了未来,我还在相信着身旁的阳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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